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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扫过暖阁——第三块地砖果然与周围的不通，边缘有细微的磨损，像是被人撬动过。 “南门，你看这副《江山图》如何？”司马昱指着墙上的画，语气带着几分随意，仿佛对张才人的死毫不在意。 “陛下画得气势恢宏，只是……”南门大鹅顿了顿，“江南水网处似乎多了几笔，显得有些拥挤。” 司马昱的手指在画上点了点：“你看得仔细。这几笔，是想添些渔船，显得更有生气。”他忽然转头看向南门大鹅，“你觉得，张才人的死，像不像这多余的几笔？” 这是在试探他。南门大鹅垂下眼：“臣觉得，死因就像账本上的错漏，总有迹可循。找到错处，改了便是。” 司马昱笑了：“你总是忘不了账本。罢了，陪朕去御花园走走。” 走出暖阁时，南门大鹅故意放慢脚步，指尖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