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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不关你的事。”

我直视着她，无波无澜。

“林宁，我再最后重申一次，别再来骚扰我。”

“不然，我真的会报警，你也不想在异国他乡蹲监狱吧。”

我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再没给她一个眼神。

没走几步，就听到她带着哭腔嘶喊。

“你等我！我不会放弃的！我会让你原谅我的！”

她没再追上来，我也没回头。

之后的一个月，林宁再无音讯。

就当我以为一切终于风平浪静的时候。

这天早上我刚出门，就看见林宁穿着我们初见的白裙子站在门外草坪上。

我条件反射后退一步，皱起眉心。

像是被我的反应刺痛，她骤然红了眼圈。

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她捧出四分五裂粘得歪歪扭扭的陶瓷娃娃。

我垂眸看去，红色爱心上面的“天生一对”缺了一块。

“你看，我把它粘好了，我们还把它放在门口的柜子上好不好？”

“还有照片，照片我都重新洗好了，现在家里都是我们的照片。”

她的语调近乎讨好，脸色却十分苍白。

总觉得哪里不对，我把目光移向她的小腹，异常平坦。

顺着我的目光，她手指贴上小腹。

“孩子我已经打掉了，江越那个蠢货，既然他有病，我就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以后再也不会有人阻碍我们了，我们回去再怀一个，好不好？”

我只觉得浑身发冷，眼前的她太陌生，那个热心明媚的姑娘，像是我的一场幻梦。

见我没有回应，她拿出那个不知丢在哪的戒指，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手指被陶瓷娃娃的碎瓷片割得全是伤口，鲜红的血液渗出了纱布。

“戒指我也找到了，你帮我戴上吧？”

她眸光期待，走向我。

看着她强作温柔的笑，我的排斥翻江倒海。

“你再靠近，我马上报警。”

我拿起手机，播出号码。

她像没听见一样，直直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让给我给她戴戒指。

“我不信！你明明那么爱我！你怎么会不想娶我？”

“够了！”

“我不爱你了！现在看到你我只觉得恶心！”

我忍无可忍甩开她，戒指掉落在地，滚到了排水口里。

她惊叫一声，转头去蹲下挖戒指。

我马上报了警，警察来得很快，生硬地把她从排水口边拉走。

她失魂落魄看着我，却没换回我一个怜悯的眼神。

冷静了一下，我还是拨通了那个不愿再提起的号码。

接通的是她的母亲。

“有事？”

一如既往十分不耐烦的声音。

“你的女儿一直骚扰我，我已经报警了。”

“什么！顾云舟你”

没等她说出难听的话，我直接打断：

“不想她坐牢，就赶紧过来保释她。”

“还有，管好你的女儿，再来我还会报警。”

话落，我果断按掉电话，拉黑号码。

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我抬步迎着晨光走向新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