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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冰冷两句话,却像滚烫刀子割在众人身上。
安宁挣开禁卫军的手,气呼呼将鞭子收回来,小玲将她护在身后,急着道:
“怎么办啊县主,婕姐姐她不会有事吧?”
她声音虽低,但还是被谢青云听见了。
他眼神扫过狱卒们的脸,大步冲向地牢。
“看住他们!”
“是!”
说着,禁卫军已将地牢门守了个严实,狱卒们急得直跳脚却无可奈何。
杨舞柔却满脸无所谓,摆弄着玉手十指丹蔻。
这么久了,任谁进去都发现不了异常~。
“啊!饶饶命!”
地牢内传来巨响,接着两个男人撕心裂肺般的嚎叫——
呼救声、哀嗷声此起彼伏,掺杂着恐惧。
狱卒们脸色惨白,禁卫军们却面无表情,像并不担心里面发生了什么。
“噗通”两声,是什么东西撞在大门上的声音。
接着,两个鼻青脸肿衣服沾满土的男人,连滚带爬从里面跑了出来。
立刻有禁卫军将两人控制住,谢青云大步从地牢内走出。
他活动了下手腕,向冷面阎王般缓缓走向那两个男人。
禁卫军知道,现在将军的表情,是发火了。
拳头裹挟着风的力道,用闪电般地速度直冲男人面门,血混合着牙齿被呕出来。
嚎叫声还未落下,狠狠一脚已经落在胸前,只见那人泛着白眼,喉咙里发出凄厉扭曲的嗬嗬声。
跪在他旁边的另一个家仆,浑身颤抖裤子处湿了大片,尖叫着呼喊:
“小姐!小姐你救救我啊,我们可是听你的话办事啊!”
杨舞柔被这血腥一幕吓得丢了帕子,却还是撞着胆子凑过去,强扯出一抹笑意道:
“我这家仆可是有什么事触怒了将军,我有簪子落在了地牢内,他们是去帮我寻得。若有冒犯之处,舞柔向您赔罪,还请将军饶了他们。”
她自恃貌美,声音柔软得如同二月春风。
禁卫军们心道,偏偏我们将军是一堵墙,密不透风那种。
谢青云连半分视线都没有落在杨舞柔身上,只有余光在她脸色扫过,像瞥见路边一颗毫不起眼地石子。
“不想受伤,就滚开”
话音刚落,谢青云转身飞踢出一脚,那力道大到令人心惊,甚至让禁卫军们都瞪大了眼睛。
只片刻,两个家仆就已像被开膛破肚地烂鱼,软软趴在地上。
“此二人擅入地牢,欲劫走重犯婕氏女,将他们关入地牢,择日问罪。”
谢青云说完,杨舞柔立刻急了。
两个家仆丢了半条命,她若是将人留在这,岂不是就要没命了。
“将军这是什么话,他们是给我找簪子,怎么会要劫走囚犯。在说了,这里可是县衙,劫囚犯不是痴人说梦么,将军您”
谢青云猛地转头看向她,视线裹挟寒气,直刺入她眼底。
“若不是劫囚,他们在囚犯牢房内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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