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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的一切,都能够连在一起。
若说不是陆淮,林知清根本想不到第二个思虑如此周全之人了。
况且,还有一件事。
如同严鹬所说,在山庄摔倒之事,乃是林知清杜撰出来的。
在这之前,她没有同任何一个人说过自己摔倒的地点。
陆淮为什么能精准地将新准备的帷帽放到摔倒的地方?
除非陆淮有读心术,不然他是不太可能在没有提前与林知清对话过的情况下算准这件事的。
林知清蹙眉,仔细思考。
不对,还有一种可能性。
当初刑部尚书的侍卫出去寻找帷帽是有一段时间的。
也就是说,知道林知清在哪里摔倒的人也就那几个。
林知清,朝颜,刑部尚书夫妻俩,江流昀,还有……刑部尚书的心腹侍卫。
除开侍卫,其他人几乎都没有离开过那个房间。
也就是说,刑部尚书的那个侍卫,很有可能向陆淮透露过林知清的消息。
也有可能,那侍卫就是陆淮的人!
分析到这一步,一切疑惑都迎刃而解。
林知清心绪复杂。
严鹬挑眉,看出了她的情绪,于是眼珠子转了转:
“让我猜猜,这帷帽不是你那相好的送来的吧?”
林知清皱眉:“什么相好的?”
“那个陆淮呀!”严鹬捏了捏下巴:“我见过他了。”
林知清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了起来:“你调查过他?”
“用得着这么凶吗?”严鹬嘿嘿一笑:
“再说,整个盛京城就他一个叫陆淮的,我还能认错不成?”
“昨日进山庄不久,我就见过他了,他也是你计划的一环?”
当然不是。
不过林知清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拉下了脸:“严鹬,若是你闲着没事,就去外头打听消息。”
“这有什么好打听的?”严鹬拿起一个果子把玩了起来:
“人证物证俱在,江流昀逃不掉的。”
“谁让他自己起坏心思,非得找个女人勾引李锦之,想再次抓住李锦之的把柄,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的?”
“那女人可是最好的证据,只要一问,便知道是镇远侯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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