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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感觉脚趾痒痒的,许清雾一低头才发现小狗正两只爪爪抱着她的脚,小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岑西淮眉头皱得更紧了:“它咬你脚。”“不疼,它就是皮。”记起来猫爪的指甲还没剪,趁岑西淮现在没事,许清雾让他帮忙剪了,再不剪一爪子下去都得破皮了。有过一次经验,岑西淮这次轻车熟路,几分钟就解决了。“剪得又快又好,好厉害!”“还有别的要帮忙吗?”“你顺便给它把脚毛剃了吧,跑起来有点打滑。”“好。”这个没操作过,岑西淮搜了下注意事项,然后开始实践,小狗哼哼唧唧的委屈得不行,最后许清雾喂了两根猫条才哄好。临时有事岑西淮去书房处理,许清雾陪猫玩了会儿就上楼洗漱了。岑西淮处理完回到主卧,许清雾正在剪指甲,他走过来。“我给你剪。”“不用。”“我想试试。”见他坚持,许清雾只好把指甲刀给他。岑西淮在她对面坐下,手指捏着她的指甲尖,垂着头动作细致。上次被人帮忙剪指甲,还是很小的时候,犯懒让爸爸给剪。看岑西淮给她剪指甲,感觉好奇怪。手剪完,他还不尽兴。“脚指甲要不要剪?”“我自己…”“我来。”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已经将她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手指捏住她圆润的脚趾甲。“好可爱。”脚趾甲有什么可爱的。许清雾脚比较敏感,催促他:“你快点剪,好痒。”岑西淮嗯了声,动作却仍然很仔细。脚底与西装裤接触,硬挺的触感令她脚心发麻,那种痒意仿佛顺着脚心传到大脑,她不自觉拽住了睡裙裙摆。岑西淮:“好了。”许清雾如获大赦,将腿收回。岑西淮去浴室洗澡,许清雾趁他没出来躺着玩手机。听见开门声,她又咻的一下坐直了。岑西淮擦干头发走过来,他穿着松垮的浴袍,只腰间系着一根带子,行走间露出大片锻炼有素的胸膛。“老婆,我来讨赏。”“哦…”许清雾把手机放下,刚要去关灯,就感觉脚踝被大手捉住了。“用这儿好不好?”“?”许清雾瞪大了眼睛,他又学到什么奇奇怪怪的新东西了?刚要说不好,岑西淮就好像猜到她心思似的,和她商量:“抵消一次,行吗?”许清雾:“”“老婆,我想试试。”许清雾拗不过他,躺下放弃挣扎:“你自己来吧。”“谢谢。”“”脚上热意袭来,许清雾感觉脸都快烧起来:“岑西淮,给我剪指甲那会儿你是不是就想这样…”
裴珩能找个女大学生,我也能找个男大学生。我端着酒杯跌跌撞撞的走过去,伸手拍了拍那个年轻男孩的肩膀,帅帅哥,喝酒吗?我请请客年轻男孩转过头,很清俊,有点奶油小生的感觉。他先是惊讶的看着我,然后就略带抱歉的摇摇头,不好意思,姐姐,...
田一坐在窗边,望着不断退隐的乡村风光。16年了,她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里了。让开,让开从特斯特湾到北城站的绿色列车上突然发生了骚动。几个西装革履气势汹汹的男人从车厢里穿梭而过,停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衫和奶奶裤的女孩面前。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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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真是五十万,顿时喜笑颜开,有钱不早点拿出来,非得挨顿打,贱不贱!哟,还是傅泽凯的签名,去陪了一夜就拿回五十万,可真是没用,小逸后期的康复费用林婼捂着耳朵快速离开。眼泪怎么都止不住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