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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热血有用吗,渴求有用吗,说到底都敌不过上天的一只手,譬如今天这桩事。
我想了好一会儿,从老庄想到释迦摩尼,又从释迦摩尼想到耶和华上帝,还是没轻松多少,辗转反侧间,目光瞥到了屋角处。
孤零零的木盒子被胡乱放置在屋角处,我掀被而起,走到屋角处端详那个木盒子,盒子边有个木头扣子,做的还挺精致,我打开扣子,看见里面被分成了一个个小格子,猜想这应该是给申禾放首饰用的。
我抱起木盒子走出房门,正好碰到守在外面的何伯。
何伯有些惊讶:“公子,你要去哪里?”
我回道:“见我师父去,有点事。”
何伯赶紧拦着我:“公子,大人说这几天哪里都不让你去。”
我捂住心口,痛苦道:“你就对我爹说,我心绞痛,必须要见我师父,不然我可能活不过明天。”
何伯双眼环睁,大惊道:“那我去给公子备车。”
我拦住他:“不用备车,我自己骑马去要快一些,不需人跟着,我明日就回。”
还没等何伯说下一句,我便自行跑去马厩,赶紧拉出一匹马,趁何伯来啰嗦之前,便骑马飞奔而去,照着记忆往宗庙祭殿方向一路飞驰。
骑马果然比坐马车快得多,还没到天黑,我便赶到了祭殿,将马交给一个小巫童之后,便径直走去子玉的居所,途中路过了那棵黄花树,黄花凋落满地,上面还有零星的几朵花中豪杰还在寒风中簌簌□□着,我深表敬意。
我没有敲门,一把推开,里面空荡荡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从屈家离开后,没有直接回来,去了别的地方。
我把木盒放在桌上,退了出来,往以前待过的小山坡走去,夕阳正在慢慢落下,颇为壮美,我直接坐在地上,呆呆望着山头的大红圆盘,渴望这血色残阳能化解我那斩不断,理还乱的满腹愁绪。
不管我在几千年后的现代社会,还是几千年前的战国乱世,为什么命运之手都要把我玩的团团转,我是不是上辈子炸毁了银河系,还是在更久远的过去,跟着路西法反叛过耶和华上帝,所以背了满身的原罪,时间空间都无法切断。
坡下的小溪仍旧波光潋滟,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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