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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村民议论着“冒犯菩萨的罪人”必须受到惩罚,要斩断“孽根”,防止“污秽”延续。
还有男人猥琐的笑声,讨论着“虽然脏了,但还能用”。
我被绑在莲台上,身下的香火日夜炙烤着我的皮肤,发出滋滋的轻响,水泡起了又破,破了又起,黏连在铁座上,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我被迫裸露着身体,承受着村民愚昧而虔诚的目光,听着地窖里妹妹越来越微弱的呻吟。
我想救妹妹,可我自身难保。
我想告诉村民真相,可我每一次试图开口,都会被村民认为是“菩萨的考验”或者“邪魔附身”,招来更严格的看守和更狂热的祈祷。
他们甚至会用粗糙的手捏开我的嘴,灌下一些据说能“安神定魂”的草药,让我浑身无力,意识混沌。
“不能说,说了,他们会认为菩萨是假的,会杀了我们,或者,会用更可怕的方式对待思思。”
这是当时我脑海中唯一的念头,是我在极致恐惧和痛苦下,为求一线生机,给自己设下的心理禁制。
这个念头,在我被日复一日的折磨和地窖里传来的绝望气息催化下,最终固化成我被救出后,唯一能吐出的呓语。
记忆的画面再次切换,回到了我被救出的那一刻。
当警察终于突破重重障碍冲进祠堂时,看到的便是被绑在莲台上,皮肤焦黑溃烂,眼神空洞,如同一个被玩坏后丢弃的木偶般的我。
而我的家人,我心心念念的救赎,却一眼都没有多看我,疯了一样冲向我脚下的地窖。
魏承禾粗暴地掀翻了莲座,我像一块破布一样摔在地上,额头磕在冰冷的地面,眼前一片漆黑。
我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那个我爱了多年,此刻却满心满眼只有另一个女人的未婚夫伸出手,气若游丝地哀求:
“救救我。”
回应我的,是地窖里传来的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嚎,和魏承禾如同野兽般的悲鸣。
然后,是母亲冲出来后,劈头盖脸的巴掌,和“为什么死的不是你”的诅咒。
是魏承禾毫不留情踹在我小腹上,要我“陪葬”的一脚。
那一刻,我眼中最后一点光,熄灭了。
真相,原来比他们想象的更加残酷。
他们所以为的受害者,是策划一切的黑手。
他们所以为的冷血自私者,在无间地狱中承受着身体和灵魂的双重炙烤,却还残存着一丝可笑的、保护妹妹的念头。
而他们,这些口口声声要为我报仇的亲人、爱人,却是将我最后生路彻底断绝的推手。
7、
记忆提取器的白光缓缓熄灭,审判室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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